我夢到某個人,她不再是在 UI Chicago ,而是跑到挪威去做研究
了。我也去了,不知道是為了某個巧合的事,還是為了她。大概是
都有吧。在研究人員宿舍裡跟她打了照面,她凝視我兩秒,然後一
言不發,若無其事地繼續她原本的動作。我跟整個房間裡所有的歐
洲人都打成一片,除了她。曾經是那麼熟悉,現在卻感覺最遙遠。

當真被傷得有這麼深嗎?不知道。我很少這麼無力分析一件事。
就好像被探心針穿透一樣,平常不會痛,但是真的碰到還是有感覺
;而且因為是通透到底的傷,永遠都好不了的。每隔一陣子就在夢
裡敲一次門
,我懷疑這輩子永遠也甩不開這個陰影。

每次想起這個人,我的心情都會被搞得很詭異,然後就像是被制約
,接收到了信號一樣,自動重新審視一遍自己的生活,確認是不是
有過得比較好,或起碼往一個比較好的方向走。這無法解釋,也毋
須解釋,反正事情就是這樣。

總之今天趁做工閒暇的時候,把目前的生活再通盤考量的一遍,做
點調整。優先順序必須訂出來有些底線必須要堅持,接受或拒絕
也需要一個標竿。這些事情都想清楚了,生活就會變得比較好嗎?
同樣很難說,但至少我努力過了,下了地獄才有話跟閻王打嘴砲。
等等我剛剛說地獄嗎?可惡,我就知道今天在走暗黑系。就這麼一
天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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