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其實她先前有結過婚,小孩子在大陸。她跟她男朋友今天去台中看棒球了。」

男朋友?看棒球?我發現我在意這個更甚於前面那個。我一點也不在意她的過去,但我真的非常在意她到現在還不能面對。

隔天我去台中辦事,找她一起回台北。她一言不發地喝咖啡看報紙,一副等我收拾好了就可以出發去火車站的架式。所謂的「男朋友」完全不見蹤跡,前一天棒球看得怎樣也隻字未提。其實這個人這些事對你一點也不重要吧,你只是想用他們來向全世界證明你沒輸而已,而「全世界」包括你自己。

醒過來一瞧,五點半。我在床上愣了半晌。今天好像是我生日的樣子,而我做了可能是這一年來最惡劣的一個夢。不是惡夢,是惡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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